笔者五月美国之行,除了三藩市外,也曾在拉斯维加斯停留,在当地的厨师朋友及其餐馆老板详谈,厨师朋友已经在当地工作了10年,但觉得美国近年不安全,他的车曾被爆窃,家里也有两支手枪,用作防卫。他说在美国搵够钱后,便会回香港或大湾区退休。相反,其老板觉得当地前景非常好,因越来越多中国人从三藩市或洛杉矶移居当地,而且洛杉矶与拉斯维加斯的高铁即将动工,对当地的前景楼价充满信心。
笔者上网翻查资料,才知道去年12月拜登宣布联邦政府将提供US $30亿美金资助这条长达351公里的铁路名为「光明西线」(Brightline West) ,由美国私营铁路公司负责建造及营运。其实同一时间,拜登宣布提供US $30亿美元资助另一条三藩市和洛杉矶之间全场805公里的高铁路线,这条铁路早於2008年动工, 16年过去,三藩市和洛杉矶之间的高铁仍是遥遥无期。
由於铁路的兴建,单靠旅客收益,很大部份都要蚀本,但铁路却又带来巨大的界外利益Externality,由铁路沿线土地却升值很大,每个利益团体都希望路经过自己的土地,但却往往不愿意付出成本。美国的文化太注重个人利益,很难处理及平衡这种情况!
三藩市邻近矽谷陈被视为全球最创新的地方,也曾经是美国繁荣的代表,不过疫情打击加上最近科网裁员潮,令市面死气沉沉,更有美国传媒形容三藩市已陷入「「死亡螺旋」」( doom loop ),但耳闻不如目见,今次刻意停留两天感受一下三藩市的脉搏,跟10年前相比,变化不大,只是少了一份朝气,除了看见无人驾驶的Waymo外(可能因为Waymo,三藩市的GPS非常准确,黄石公园一带别说GPS,就连移动网络也十分稀缺,即使身在游客中心附近也只有一两点强度),没见到连香港也十分普遍的扫地机械人或传菜机,商铺仍然存放利是应付现金交易,电车比例很低。经济方面,消费缺乏动力,许多商铺倒闭,商场百货公司的人流有限,街上车辆大多是日本中下价款式,物价很高,一杯coffee latte面价US$8 ,加税加小费和6% SF Mandate,盛为US$10,名牌商店门口都有橱窗警卫,零售药物或化妆品店铺把四成商品锁起来,市区每条街道都有无家可归的流浪者, Tenderloin差不多整区都已被流浪者占领。这种个人主义,能否为美国带来更长久的繁荣,真是见仁见智!
相反,笔者也曾到到访盐湖城,是犹他州的首府及最大城市,他是1847年有Brigham Young率领一批摩门教徒拓荒建成的一座城市,同时超过半数当地人都是摩门信徒,亦被称为摩门之都。
整个城市非常整洁有序,又没有流浪者,跟三藩市形成强烈的对比,据说摩门教的教条强调秩序,信徒都会为教会而放下个人利益。盐湖城正好是一个榜样,社会要进步个人利益跟大众利益,必须有个适当的平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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